药有三味

发布时间:2018-01-08

  ——读《呐喊·药》有感

  高2019级7班 李可欣

  1907年7月15日,一位英勇的革命战士在浙江绍兴轩亭口从容就义,她就是女英雄秋瑾。五四运动前夕,鲁迅先生以“揭出病苦,引起疗救注意”为旨意,以秋瑾为原型,开出了《药》这张“药方”。

  在这张“药方”上,药有三味,三味皆苦。

  第一味自然是鲁迅先生“疗救民众灵魂”的思想之药。他以文为药,希望唤醒国人被禁锢的灵魂。鲁迅先生年轻时弃医从文,不正是为了寻找唤醒世人精神的那味药吗?他对愚昧麻木的世人“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归根到底是要开出一味良药,疗救国人沉睡的心灵。

  但是,这一味药很苦,因为民众根本不觉悟,鲁迅先生虽然大声“呐喊”,却仍无法唤醒在铁盒子里沉睡的国人!

  第二味药则容易被读者忽略,那就是文中的夏瑜为拯救国家而开出的革命之药。他这是用鲜血和生命,作为疗救积贫积弱的国家的药引。但是他为国家,为人民的幸福无私奉献,人们却不理解他。他讲革命道理,人们嘲讽讥笑;他挨牢头毒打,人们幸灾乐祸;就连他被残忍杀害,人们也只是像“提鸭子”般地赶去凑热闹。甚至连夏瑜的母亲夏四奶奶也不理解,认为他做的事令人羞耻,上坟时既“踌躇”又觉“羞愧”。最可怕的,不是牢头的毒打,不是夏瑜的被害,也不是革命失败,而是那一颗颗明明是鲜活的却早已死去的人心,夏瑜用生命和鲜血为药也不能疗救。这一味药,当然更苦涩了一些。

  而第三味药可能被绝大多数读者乃至很多评论家所忽视,那就是父母为子女所付出的苦心,这是一味希望疗治儿女一切苦痛的药。这份苦心在文中化作了华老栓为儿子小栓换来的血馒头。小栓患有痨病,走投无路的老栓为救儿子不惜用重金去买一个沾了革命战士鲜血的馒头。他将这个人血馒头看作唯一的希望。也许按照鲁迅先生写作的本意,老栓应是我们拿来批判的对象,因为他愚昧、麻木,对革命人士的死亡冷漠无情却对刽子手康大叔毕恭毕敬。但在我看来,老栓只是一个深爱儿子却无能为力的可怜父亲。家里拮据,为救儿子的病,他将最后的积蓄都押在了人血馒头上。拿到馒头后,满心欢喜,“太阳也出来了,在他面前,显出一条大道”,他看到了儿子重获新生的希望。然而他最终也难逃命运的悲惨蹂躏。人血馒头是封建迷信给老栓注射的一剂强心针,但犹如覆上蜜糖的砒霜,再甜蜜也无济于事。

  然而老栓的爱,让我动容:在这样的社会里,儿子身患绝症却无能为力,他只能用这样的方式来自我安慰,以期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他身不由己也没有选择。这种小人物对子女的爱,可悲又可叹。这一味药,苦涩难耐。

  《药》这篇小说,简简单单一个“药”字,却不单指华老栓治病的人血馒头,也不仅指鲁迅疗救国民的精神之药,还包括了革命志士为救国救民的流血牺牲,更饱含着天下父母为了子女而付出的一片苦心!

  药有三味,不管哪一味,都苦到了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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